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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


  已經『臥病在床』將近一個月的格里西亞看起來有點鬱悶:他被關在家裡多久,冰炎就有多久沒有碰他了,雖然冰炎總是會抽空來看他,他也知道事情並不是他心裡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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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走出了房間外,外面的情形竟完全不如安地爾所說的充滿鬼族大軍,相反的,除了這邊是棟普通的黑色系小房子外,就連一點多餘的黑暗氣息都沒有,他一派悠閒的往屋外走去,單手隨意上下拋擲著上次進攻Atlantis時偷摸來的數枚鱗片,畢竟神族後裔身上的鱗片挺稀有的,只不過還沒能在某些藥材或毒藥中派上用場,卻先成了騙局的道具,而即使早已感受到外頭至少十道以上的刺人殺氣,安地爾也絲毫不改他從容的步伐。
  
  「比我預想的要慢了一些。」走到了屋外、微笑望著眼前那名天使身邊的守護者,以及格里西亞即使受到藥效控制也不停掛在嘴邊的混血精靈,安地爾好似沒注意到眼前的人都懷著要把他千刀萬剮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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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等、唔唔……」一回到戀人的房間就被對方壓在不甚寬敞的沙發上,連綿的深吻讓格里西亞有點暈眩,好不容易得以呼吸的他才想開口又被戀人堵了回去。
  因任務而好些日子沒有碰到自家戀人,再加上格里西亞方才的誘人微笑與主動的吻,有些忍不住的冰炎像是在補回這些天的空白般奪取對方的氣息,直到戀人因缺氧而微微掙扎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那雙唇。
  冰炎拉著夏碎去異界出了個長達二十幾天的任務,許久未見的兩人還沒來得及親熱就去探望重傷的夏碎,難怪只一個吻就讓他們渾身燥熱。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的格里西亞瞪了戀人一眼:「你是有多飢渴啊你!?」雖然這麼久沒見到對方讓他有『一點點』的想念,但也不要直接把他壓在沙發上啊!那邊不是有床嗎放著不用是要幹嘛!
  「我很想念你的味道。」看著格里西亞因剛才的吻而微紅的臉,冰炎勾起笑,手撐在戀人頭部兩側說道。
  美食當前,還是自己送上門的,怎麼能放過?
   
  顯然,格里西亞對於自己有多麼誘人完全沒有自覺,居然還在冰炎的面前自己解開黑袍的扣子:「熱死了……」
  「你不也等不及了?」刻意曲解戀人動作的意思,冰炎將自己的手放上對方黑袍解開後露出的潔白襯衫。
  「呿。」格里西亞脫掉外袍的本意並不是戀人口中說的那樣,但他確實也有點期待著對方……呸呸呸,他才沒有在期待什麼!
  「如果只是想念氣味的話,那把衣服給你就好囉?」並不是沒有注意到戀人放在他胸前的手掌,但他就是忍不住想挑釁對方──那副想把自己吞入腹中的表情還真是精彩呢。
   
  「有了人,哪裡需要衣服……」傾下身在戀人頸邊舔吻,隱約還能嗅到對方一直以來研究及栽培植物染上的淡淡香氣,冰炎的手隔著衣服在格里西亞胸前愛撫,兩指輕拈著茱萸搓弄,單膝卡進了雙腿之間,刻意挑逗著戀人的下身。
  因為戀人的挑逗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想認輸的格里西亞壓下吐到嘴邊的呻吟,他難得地主動伸手探入對方的衣服裡,用溫熱的手掌貼上戀人敏感的微涼腰際。
  比自己要高的溫度貼在腰側輕移,在戀人頸項邊的吐息有一瞬變得不穩,冰炎的手不知是獎勵還是報復似的在挺立起的紅櫻重擰了下,另一邊的小點則是連同布料被他一起含入吸吮。
   
  格里西亞倒抽了口氣,胸膛自動挺起迎合戀人的進攻,在心裡怒罵敏感身子不爭氣的他卻沒有投降,反而變本加厲地摸向對方的下腹:「這樣就不行了,嗯?」
  像是被對方的言語刺激到,冰炎壓下想直接『開動』的衝動揚起一抹笑,挑逗胸前的手伸入了戀人的衣服底下刻意撫弄著敏感點:「我們可以來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對方要玩的話,他也很樂意奉陪。
   
  「哼嗯……」終究沒能阻攔那甜膩的聲響,格里西亞乾脆放任自己呻吟出聲,甚至勾起笑誘惑戀人,「哈啊、來呀…讓我瞧瞧獸王族的極限在哪裡……」
  「等等就別哭著求饒。」戀人的話似乎勾起他的好勝心,解下黑袍之後冰炎再度封鎖住格里西亞的唇,方才一直閒著的左手探入了戀人的下身,卻只隔著底褲挑逗著微挺的慾望,另一手雖然伸入衣內在敏感點遊走,卻遲遲不肯對挺立的紅櫻給予安慰。
  面對戀人刻意的折磨,格里西亞也不甘示弱──他從來就不是會乖乖認輸的人──既然要玩,那就玩大一點!
  他直接伸出雙手解開對方的褲頭,將手掌貼上戀人火熱的慾望:「這裡都變成這樣了呢……」看著對方訝異的表情,他露出一個令人失神的美麗笑靨,握住戀人挺立的部位開始上下滑動。
   
  「你不也是?」戀人的笑確實惑人心神,但這樣就投降也不是冰炎的作風──唇舌再度攻向挺立乳珠,挑弄慾望頂端的手指不一會就感覺到底褲上的一點濕潤,「已經濕了…我不在時都沒自己來?」
  「嗯哈…我幹麼自己來?」臉上還似笑非笑地回問戀人,格里西亞的手卻已經止不住顫抖:「唔嗯!」對方一個惡意的刺激幾乎讓他繳械,昂揚頂端冒出白濁。
  「那我要感謝你等我回來享用了?」冰炎持續隔著布料刺激戀人漲大的慾望,被繃緊的牛仔褲卻限制了手移動的空間:「但這道菜似乎還沒完成?」刻意說著暗示性的話,他相信對方絕對聽得懂自己的弦外之音。
  格里西亞發出帶著喘息的笑聲,彷彿冰炎在說的是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誰享用誰、嗯唔、還很難說呢……」區區這樣的惡趣味就想難倒他?再回去練個一百年吧!
   
  伸手將戀人推開一段距離,格里西亞就這樣在對方赤裸裸的目光下撫上自己的胸口,偏頭露出側頸的他燦笑著緩緩解開襯衫鈕扣,另一手也沿著戀人的臂腕伸入快要繃破的褲檔,形成誘人無比的自瀆模樣:「亞,你要開動了嗎?」纖白長指輕輕玩弄中央的最後一顆扣子,也在看不見的空隙間搔刮著對方的掌心。
  微微倒抽一口氣,冰炎以行動作為回答,吻住了戀人的雙唇,舌在對方口中舔弄、翻攪,汲取著戀人口腔內的甜蜜,然後與那柔軟糾纏,熱烈的吻奪取了身下天使眼中的清明,就連撫在對方身軀的手也刻意來回挑逗著戀人的情慾,種種動作明顯表現出冰炎的急切。
   
  「唔、嗯……」連最細微的呻吟都被戀人吞噬,格里西亞傾盡全力回應對方的吻卻還是輕易地被冰炎牽著走,焚身慾火讓他難受地扯著襯衫下擺,想使炙熱體溫降低似地在沙發上磨蹭扭動。
  殊不知,他這個下意識的舉動是多麼令冰炎血脈賁張:聖潔的天使在自己身下淫靡地自瀆,掙扎之間露出白皙的鎖骨、肩頭和纖腰,若隱若現的誘惑打破了獸王與精靈的平衡。
  雙瞳中的焰紅變得深沉,將被吻到有些暈眩的格里西亞抱到床上,冰炎略為粗暴地啃咬著戀人的誘人鎖骨與白皙肩頸,唇舌經過之處皆佈下了紅點:「西亞…你真的好誘人……」單手將對方的褲子連同底褲一併拉下,他開始套弄那已經泌出白濁的脆弱。
   
  身上等於只剩下一件慘遭蹂躪的襯衫,感官還沉浸在無盡深吻中的格里西亞被刺痛與快感喚醒,他睜著霧濛濛的湛藍看向戀人,口中吐出一句句引人犯罪的邀請:「那就、吃了我啊、哼唔…不是要享用我?」雪白大腿有意無意地頂弄著對方的昂揚,他放膽挑戰戀人的忍耐力。
  「你真是……」失笑著喘氣,冰炎的氣息因戀人的動作變得不穩,可他也知道貿然動作反而會傷到對方,將戀人翻過身讓對方以雙膝作為支撐點抬高雪色臀部,冰炎的唇舌觸上久未經歷歡愛的禁地,以口中的濕潤滋潤著乾澀穴口:「我可不想讓你受傷……」
   
  在濕熱軟舌侵入通道時反射性縮緊了穴口,格里西亞十分配合地撐起下半身,回頭伸手往後尋找戀人的手掌,被對方給一把握住:「吶,亞…不如用這裡的吧?」他拉著對方的手往自己挺立的下身壓去,用尚未饜足的笑音說著。
  格里西亞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主動,就只是…想,然後實行。
  「西亞…等不及也該有個限度……」雙眼瞇起,冰炎壓抑著想馬上將戀人吞吃入腹的衝動,手指伸入拓寬著緊窒穴口,他輕吻上格里西亞的背部,被帶往對方下身的手拉著戀人的手掌一同套弄著那挺立。
   
  「哼啊…管你的…反正亞、唔嗯……亞也很想要吧?」前方的愛撫和後方的擴張讓格里西亞連話都有些說不好,上半身軟軟趴伏在床鋪上,後臀隨著戀人手指的抽拉而擺動,他扯著對方撫慰他的手急促地喘息著,用像是要溢出蜜糖來的甜膩嗓音要求冰炎:「亞,進來…給我……」
  「呵……」低笑出聲,冰炎發覺他真的是對身下天使沒輒,強撐的意志總是會因為戀人的有心無意而通通瓦解:「那我就不客氣了……」
  忍耐已久的昂揚往穴口挺入,但一段時日未經過疼愛的後穴即使經過手指的拓寬也還是緊窒的幾乎無法自由抽動,狠狠的將他絞緊:「西亞…放鬆一點……」
   
  「哈…呼……」格里西亞一吸一吐地調整呼吸,努力放鬆想將異物排除在外的通道,好讓戀人的慾望能夠更加深入,兩人交合處傳來的摩擦感竟讓他有種即將被燃燒殆盡的錯覺。
  「哈呀…亞…可以了、啊啊!」才讓後方完全吞入接納對方的挺立,他就被戀人一個惡意的頂入逼得尖叫出聲。
  「你裡面很舒服……」在戀人耳邊說出惡劣的挑逗話語,被炙熱通道吞入慾望的冰炎刻意啃咬著格里西亞的耳,下身抽插的動作劇烈得像是要狠狠的將戀人拆吃入腹,手再度套弄著對方的昂揚, 在戀人的前後同時施加強烈的刺激。
   
  「你!嗯哼、啊哈!」戀人給予的快感太過巨大,上一秒還想怒罵對方的格里西亞此刻無法承受般地搖著頭,虛軟無力的四肢幾乎要連著被用力搖晃的身子一同倒在棉被上,戀人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緊摟著他的腰,宛如野獸交配的歡愛姿勢讓快要高潮的他無從掙扎,只能任由對方一次又一次地攻占他的所有。
  在通道內進出的昂揚瞬間頂到某一點,隨之而來的強烈緊縮險些讓冰炎失守,死忍著沒直接釋放的他喘了下,但戀人的情液早已噴灑而出。
   
  「這麼舒服嗎?西亞……」挑釁般的語氣,冰炎惡意的在格里西亞耳邊舔弄啃咬:「這次很快呢……」 
  「我覺得、還好吶……」雙頰豔紅的格里西亞喘著氣軟躺在戀人身下,略略偏頭用更挑釁的表情回望著對方:「不繼續嗎,嗯?」語罷,他還刻意縮緊了後穴。
   
  「這樣誘惑我真的好嗎?西亞……」冰炎的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笑,沒有如對方的願,他將戀人翻過來後坐起身:「試試自己來?」撫著對方的背脊,他看著眼前的金髮天使這麼說著。
  偶爾玩玩不一樣的似乎也挺有趣,特別是在格里西亞難得這麼主動的情形。
   「嗯哼……」因為姿勢的改變和重力的下壓,戀人的碩物在體內摩擦後更加深入後穴,異物感讓格里西亞難耐地扭了扭腰,伸手環上對方的脖子。
   
  「那你這樣要求我又對了?」格里西亞勾起挑戰般的笑詢問戀人,同時也不服輸地開始嘗試自己施力,上下的來回動作間不禁吐出些許呻吟:「唔…亞……」
  戀人下意識的扭腰又讓他受到些許刺激,在被動式的進出之間,冰炎的呼吸更是有變得紊亂的趨勢:「但你不是做得很好嗎……?」
  輕吻上那雙柔軟,對上情慾蔚藍的灼人焰紅逐漸深沉。
   
  察覺到戀人的吐息失了節奏,格里西亞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又冒出了一個壞主意:他想要看見對方為自己而失控的模樣。
  騰出一隻手探往身後,他在抬高和吞入的空隙間挑逗戀人尚未爆發過的昂揚,指尖在慾望根部徘徊流連不去,甚至說著那叫人煎熬的話語:「亞……幫、幫我……不夠……」
  「西亞……你在玩火……」 施加在慾望上的刺激很快的就讓冰炎放棄維持理智,瞇起眼啃咬了下對方的唇,冰炎環住了戀人將對方壓在身下,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完全展現出獸王血統的強烈情慾。
   
  「哼啊!等、等嗯哈!」戀人過於強勢的占有讓格里西亞快要無法承受,次次猛力的頂弄都撞到他的敏感點,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著:「亞、亞…哈啊……」
  「西亞……」 雙眼中充斥著癡迷與情慾,吻住戀人阻斷了不停流洩而出的呻吟,冰炎的挺動更加深入,將格里西亞平時的優雅全數瓦解,與他一同沉淪在慾望深海中。
   
  想要說些什麼的格里西亞才張開嘴就被戀人吻到無法思考,別說要講話了,上至反抗下至挑逗統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連本能的迎合都有點勉強。
  充滿水霧的蔚藍只能在朦朧的視野中尋找那雙焰紅的眼眸,同時伸出雙手摟住對方的脖頸,用盡全力回應冰炎。
  格里西亞的迎合與帶著水光的蔚藍雙眼在冰炎眼中都成了一種誘惑,猛烈的抽送在某一次的頂入伴隨著戀人下身的緊縮讓兩人幾乎同時釋放,熱燙液體沾染了下身的連接處,達到高潮的快感不僅讓天使意識飄忽,也讓精靈的氣息紛亂。
   
  「哈呼…哈呼……」被精靈狠狠疼愛過的天使軟癱在床上不斷喘息,兩條手臂虛掛在戀人的脖子上,渾身無力的他根本沒辦法阻止冰炎的下一步。
  格里西亞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抬高,腰下也被塞了顆枕頭,對方露出惡劣的笑容解下那環在頸上的手,然後把他的腳壓了過來,使他的身體形成違反人體工學的姿勢。
  於是他看見自己的後方緊咬著戀人依舊挺立的碩物,即使穴口盈滿了白濁也不肯鬆開;於是他發現自己的下身又因為這樣的視覺刺激而興奮起來,沾上情液的昂揚正對著他張牙舞爪;於是他聽到他的亞湊在他泛紅的耳根旁開口:「西亞,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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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陽光灑落在房內,早早醒來的精靈在替天使紓緩痠痛身軀的同時也欣賞著戀人的平靜睡顏:燦金的髮散落在白皙背部遮去了部分昨晚的情慾痕跡,無暇的臉龐隱約透出一種聖潔氣息,可這樣的優雅天使卻有著外人所不知的、只屬於他的另一面。
  看著這樣的戀人,冰炎的嘴角不禁勾起了淡淡弧度。
   
  突然,似乎是按摩到特別痠疼的部位,格里西亞痛地嗚咽一聲:「嗯唔……」蔚藍挾著被打攪了睡眠的不滿緩緩睜開,卻因為雙眼的主人尚未完全清醒而降低了狠戾的程度。
  「亞……?」趴伏在床上的人兒眨著有些迷離的空色眸子,臉上寫滿疑惑的神情,再加上拉到腰間好蓋住光裸身軀的被子……
  「早安,西亞。」稍微放輕了按壓的力道,冰炎繼續替戀人紓緩痠痛了一會才停下動作,然後趁機在格里西亞還未完全清醒時吻了對方,這麼不具有攻擊力的戀人很難得見得到,不把握機會討點好處不是等於跟自己過不去?
   
  對於自己被冰炎吃了豆腐這件事毫無所覺,格里西亞眨眨眼好讓神智清醒一點,翻了個身面對戀人露出一個沒有防備的、燦爛的笑:「亞,早安。」
  因那燦爛笑顏頓了下,冰炎忍不住又傾下身覆住戀人的唇,享受對方難得溫馴模樣的同時也用這不帶情色意味的吻讓格里西亞清醒過來。
  一吻結束,他靠在戀人耳邊問了個雙關意味的問題:「昨晚睡得好嗎?」
  昨晚那個要見識他極限在哪的天使竟然早一步昏睡過去,雖然格里西亞在情事中先失去意識是常有的事,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調侃對方。
   
  清醒後聽見戀人的話語,格里西亞原本就有些羞紅的臉龐變得更紅了──被氣紅的:「你還敢說!昨天你!」是哪個混帳把他壓在床上翻過來又翻過去一整晚的!
  「嗯?不是你邀請我的嗎?」絲毫不意外地看著格里西亞那種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炸毛狀態,冰炎指出了之所以造就昨晚那場幾乎沒有盡頭的歡愛,對方也有一半責任的事實
  「但你怎麼突然這麼主動了?」撫上戀人的紅臉,冰炎其實很好奇這問題的答案。
   
  紅著臉拍掉戀人的手,格里西亞撇開頭不去看對方戲謔的神情:「誰主動了?明明就是你先……」一開始明明就是冰炎綁架他的,他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難道你不想要?」沒有任何被拍開手的不悅,看戀人擺明不想正視他的樣子,冰炎索性一起躺上床環著格里西亞。
  這次的任務麻煩性有點高,所以那期間冰炎其實沒什麼空檔和戀人聯絡,想來對方除了不想對他認輸外,大概還有一些期待。
  「……哼。」被冰炎說中了心裡真實的想法,臉上還帶著淺淺紅暈的格里西亞雖然沒打算回頭,卻還是不甚明顯地往戀人懷裡靠去,享受這個等了好幾個禮拜的擁抱。
  他才不會讓冰炎知道他這些日子有多麼煩躁,幾乎是每隔一小時就把手機拿出來查看簡訊,順便檢查看看是不是有哪裡壞掉了。
   
   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冰炎的手稍微圈緊了些,好像格里西亞是他的抱枕似的──雖然事實上也是那樣。
  沒有說話的兩人讓房內有著難得的安穩氣息。
   
  過了好一會,格里西亞才發現似乎太安靜了點──回頭一看,自家戀人已經睡著了。
  嘗試性地掙動兩下卻沒掙脫戀人的懷抱,反而被睡夢中的冰炎抱得更緊,格里西亞忍不住因這孩子氣的舉動笑了。
  罷了,對方出了這麼久的任務肯定也累了,難得可以正大光明的偷懶,就多陪冰炎一下吧……


作家的話:

嗯,我只有兩件事想說:
1.冰炎太陽你們兩個到底為甚麼連在床上都要爭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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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項】

  1.t雷瑟大、崩、壞有,請小心慎入(遠目(欸
  2.t糟糕play有,某方面來說比安格可怕,一樣慎入(喂
  3.t這篇是跟天泠冽欻的共同創作,基本上我負責審判、太陽,他是夏碎、冰炎
  
  以上,沒問題就下拉吧~



  夏碎其實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知道將他壓在病床上的人是誰,也知道自己的手被綁縛在床頭,但是他就是無法把這兩件事情連結起來。
  因為那個結論幾乎是不可能會產生的:他那向來冷靜的戀人、雷瑟‧審判,將傷後初癒的自己綁在床頭,手裡還把玩著不知名的東西。
   
  「夏。」望著還有些無法消化現下情況的戀人,雷瑟表面上十分冷靜但其實卻是怒火中燒:「我想……你一定不會忘記你這次住院的原因?」緩緩解開身下人的上衣扣子,雷瑟的語氣就像暴風雨前夕的寧靜一般。
   
  對於戀人眼中的風雨欲來不敢置信,夏碎楞楞看著對方解開自己的衣服卻無法抵抗:「……雷瑟,你為了這個生氣?」
  他只是幫冰炎擋下一隻漏網的魔獸,誰曉得那隻魔獸臨死之前居然打破了他的結界,當場讓他因為反噬而重傷昏迷,一連住院了好幾天。
  今天原本是他的出院日,但是看戀人這個陣仗……
   
  「你說呢?」雷瑟淡淡的開口:「千冬歲是你的弟弟,我能理解,因此我沒阻止你當他的替身……」他略為用力的扯下戀人的最後一顆鈕釦:「但我無法接受你為了冰炎受這種傷。」
  當初看冰炎把重傷不醒的戀人帶回來時,若不是看在格里西亞的面子上,他很可能會直接拿兵器去招呼那個混血精靈。
  確實,為了搭檔受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魔族的慾望是可以凌駕於一切理智的,像雷瑟這樣能容忍戀人繼續和其他人搭檔……反而才是魔族中的異類。
   
  「雷瑟,你吃醋也吃得太嚴重了。」瞬間明白戀人所有反常行為背後的原因,夏碎幾乎忍不住失笑──要不是雙手還被緊緊地束縛著的話。
  「冰炎對我來說或許沒有格里西亞對你那麼重要,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不過以魔族的佔有欲來說,雷瑟其實算是好的了……「你我都知道的,不是嗎?」
   
  「我知道,因此我從來不特別過問你們的事。」雷瑟當然知道冰炎對自家戀人的重要性,也知道在遇見自己之前,那混血精靈是除了千冬歲以外對於夏碎來說最重要的人,不過……「但你這次越過了我的底線,而你應該也知道這代表什麼。」
   
  聽見戀人霸道的『審判』,夏碎不甚明顯地僵硬了一下,無法說服對方改變決定的他努力放鬆緊繃的神經,無奈地朝戀人勾起一個牽強的笑,「那麼,懲罰是什麼呢?」
  雖然他覺得被罰得有點莫名其妙,但對方的個性他也很清楚:只要是戀人所認定的事,對方就會不計代價去達成目的──不論有多麼困難。
   
  「你很快就會知道……」勾起進房後第一個、同時也有點奇異的笑,雷瑟傾下身,在戀人的頸項邊用偏重的力道咬了一口, 舌在傷口上輕輕舔舐, 血腥味立即在嘴裡蔓延開來,手在戀人的身軀上遊走挑逗著,方才手裡拿著的、冰冷的金屬物品時不時地碰觸到對方的肌膚。
   
  「嘶──!」並不是沒料到戀人會有這樣的舉動,但夏碎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被舔弄的傷口傳來麻癢疼痛的感覺,頸側被人掌控、隨時可能死亡的感覺卻讓他更加興奮,身周如同電流般的快感是種麻醉藥,麻痺他的恐懼也麻痺他的反抗,任由對方為所欲為,「那是……什麼……?」他顫抖著詢問戀人。
   
  「只是個小玩具……」雷瑟低聲的回答,品嚐戀人的的同時,他的手指也輕輕摩娑著對方胸前的點,然後將原本手上拿著的、所謂的『小玩具』夾上微微挺立的茱萸:「懲罰總會需要『刑具』的,不是嗎?」
  夏碎看不見胸前的敏感點被戀人所謂的『小玩具』蹂躪的模樣,卻能清楚地感受到絲絲電流變成細微的疼痛,好似有什麼東西陷進了肉裡,「雷瑟,這『刑具』的殺傷力似乎不太大呢……」明明就處於絕對的劣勢,他卻還是輕笑著調侃、挑釁對方。
   
  「你這話會讓我覺得……你等不及被懲罰了。」看著還有閒情逸致調侃他的戀人,雷瑟將啃咬舔弄的對象換成了另一邊的花苞,差別只是這次並沒有咬出血來。
  「懲罰有很多種,並不是只有強烈痛楚而已……」拉下了戀人的下身衣物,雷瑟在對方的視線死角拿出了另一樣物品,輕輕套上了戀人下身的脆弱,由他所培養出的金屬環自動地縮成了合適的大小。
   
  下身被冰冷金屬圈住的異樣感讓夏碎猛地繃緊大腿肌肉,乳珠被戀人舔舐玩弄引發的電流疊加上先前對方所給的快感,匯聚成熱流集中到脆弱的慾望。
  「!」漲大的昂揚被限制在小小的鐵環內,彷彿被人狠狠掐住了根部一樣難受,那張一直帶著溫和笑容的臉孔終於露出一絲僵硬神情,「雷瑟……」
   
  「夏,我說過了吧,這是懲罰……」手十分惡劣的在戀人的昂揚上施予刺激,另一手則繼續在對方的身軀上撫弄,雷瑟露出了一抹幾乎可說是惡意的笑:「而這是特別為你而設計的……」
   
  「唔……不要、這樣……」夏碎努力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原本十分安分的雙腿開始不斷踢動,「拿掉那、東西……唔……」
  隨著下身不斷地充血、硬挺,鐵環幾乎快要嵌進他的慾望根部,他掙扎著想逃離戀人惡意的愛撫卻只是徒勞無功,反而還被對方輕易地壓制,然後換來更加惡劣的懲罰。
   
  「別亂動……」不費多少力量壓下戀人不安份的雙腳,雷瑟在夏碎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化出了兩個腳鐐將對方的雙腳束縛在床尾兩邊,但為了避免戀人被弄傷,腳鐐是隔著褲管扣在腳踝上的:「時候到了我就會拿開……」
  手伸向後方,他的手指在戀人的後穴時而徘徊時而戳弄,使對方在快感與無法發洩的痛苦之間掙扎。
   
  夏碎雖然努力抗拒著滿漲的情慾,卻依舊無法脫離近乎無盡折磨般的地獄,滿腦子只企求能夠釋放的他終於明白這是多麼嚴厲的懲罰,「雷、瑟……」
  被慾望薰紅的雙眼盈滿了氤氫水氣,在無意識下不斷掙動的雙手也被緊縛的繩子磨出一道道血痕,被雷瑟折騰成紫紅顏色的挺立下身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還不是時候,夏。」彈指解開了戀人手上的束縛,雷瑟執起對方的手輕輕囁咬著上頭的紅痕,套在下方的鐵圈遵循主人的意思寬大了些許,正好控制在不會受傷、卻也無法釋放的大小:「別忘了這裡是哪……」
  斂下了眼注視戀人,黑色帶有月牙的眼瞳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嗚……」已經慾火焚身的夏碎只能從鼻腔發出細微的哀鳴,因為戀人刻意的提醒而壓低了不知何時吐露的呻吟,雙手雖然獲得自由他卻還是無法反抗,被戀人調教過的身體在他們歡愛的時候向來不會乖乖聽從自己的指令,反而只要對方一個動作就能讓他無條件投降。
  突然,門外傳來兩人份的腳步聲,那是他們都很熟悉的人。
  還被戀人綁在病床上、已經全身僵硬的夏碎甚至臉色慘白,心裡一陣陣發冷的他只剩下逃不掉的驚慌和可能被發現的恐懼。
   
  「你有時間想別的事嗎?」當然注意到了戀人的驚懼和門外友人的到來,但雷瑟卻像是毫不在意一樣,緩緩解開夏碎腳上的束縛,他吻住戀人的唇,手還惡劣的在對方的下身刺激著,使夏碎幾乎沒有餘力顧及由遠而近的說話聲。
   
   
  「你確定要來接夏碎?」微挑起眉,格里西亞望著冰炎問。
  他可不認為這是個聰明的舉動,特別是病房裡那人受傷之後,某魔族可是差點拔劍去砍自家戀人。
   
  冰炎倒是理直氣壯地回答格里西亞:「夏碎是我的搭檔,我不來接他出院豈不是更奇怪?」
  他承認,這次的任務他確實有疏失,他錯估了魔獸的實力而讓夏碎去擋最強的那隻魔獸,害得夏碎受傷的確是他的錯,但他不認為審判有必要氣成這樣──說到底還不是魔族的佔有欲作祟。
  已經走到門前的他伸手搭上了門把,「反正我也很想跟審判切磋一下。」
   
  「!」門的那一面傳來自家搭檔近在咫尺的聲音,從慾望中驚醒的夏碎根本不敢掙扎,以免發出什麼聲音而被門外的人察覺到任何異狀。
  雙唇被戀人緘封,他只能用眼神向套弄他下身的對方求救,那扇門卻已經被緩緩開啟:『雷瑟,冰炎他們要進來了……!』
   
  格里西亞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你神經可以再大條一點!』
  以他對雷瑟的認識和親身體會過那種佔有欲的經驗,要是夏碎真的由自家戀人帶走,之後會出現的就不是切磋,是生死搏鬥,而且……「你是想害慘夏碎嗎?」
  格里西亞沒好氣的開口,成功讓戀人開門的動作停頓下來,正好讓門處於半開卻無法看到裡面的狀態。
   
  「什麼意思?」冰炎回頭看向臉上充滿無奈的戀人,銀紅髮色劃出優美的弧線,同時也感覺到從房內流瀉而出的氣息描繪成一幅奇異的狀態。
  人類的體溫高得不正常,呼吸時不時就亂了節奏,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似地;魔族的呼吸有點急速卻十分穩定,還夾雜了一點點的興奮,兩人的氣息糾纏成一團亂毛線。
   
  也敏銳的感覺到病房內流洩出的氣息,格里西亞心裡暗叫不妙,雷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然再怎麼樣也不會在醫療班裡出手。
  『等等再說。』在戀人還沒意識到那種氣息代表什麼之前,格里西亞用精神法術對戀人說道,然後在已經半開的門板上暗示性敲了兩下,他相信雷瑟即使再怎麼氣,也不會真的讓他們看到那幅景象。
   
  自然是注意到了戀人的慌張與格里西亞的暗示,雷瑟放開對方的唇拿開了夏碎胸前的東西,慢條斯理地扣上所有扣子後卻沒有替戀人將下半身恢復原狀,長褲只維持掛在腰間的狀態,稍不注意就會全部曝光,然後他將一旁的紫袍蓋在夏碎身上抱起戀人轉過身。
   
  雷瑟望著一尷尬一疑惑的友人推開門進來,有可能穿幫的地方早已被遮掩了起來,只剩夏碎的臉還留著不自然的潮紅和隱忍表情,「怎麼有空過來?」他的語氣十分平靜且自然,絲毫沒有一點剛剛還在『懲罰』戀人的模樣。 
  反觀尚未得到釋放的夏碎保持著相當難受的狀態,卻又不能在友人面前表現出一點異狀,幾乎想把燒紅臉蛋埋進雷瑟懷裡的他只能看著戀人演著完美的戲碼。
   
  「我們是來接夏碎出院的。」沒想到,他那強大無比的搭檔居然朝著他們走來,甚至還伸出手想測量他的額溫,「夏碎,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
  「不用勞煩了。」黑色的雙翼瞬間展開,不僅擋開了冰炎的手也遮蔽了戀人的不自然神情,雷瑟有些冷酷的回:「我帶他回去就好。」
  那表情和語氣幾乎就像是在說「我來照顧就好,你不用來礙事」似的。
   
  幾乎快要翻白眼的格里西亞把自家戀人拉了回來,暗自扯了下冰炎的手臂讓對方閉嘴,他配合的露出笑:「記得回去之後讓夏碎好好休息幾天。」
  被自家戀人阻止的冰炎只能憋屈地吞下這口氣,眼睜睜看著雷瑟向格里西亞點了點頭,就把他剛出院的搭檔給帶走,「到底是怎麼回事?」忍耐不住的他詢問戀人。
   
  這次真的翻了個白眼,格里西亞無奈的問:「你還記得審判跟夏碎是一對吧?」
  得到戀人一臉「你在問廢話嗎?」的表情後,他繼續提點對方:「那麼,你覺得你在夏碎為了你而受重傷的情況下,還在審判之前把人接走,會發生什麼事?」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喜歡上這個在感情上根本是個笨蛋的暴力精靈啊?
  格里西亞忍不住在心中哀嘆。
   
  「……先撇開這件事不講,」明瞭了戀人所想表達的,再加上那些氣息和方才夏碎的異狀……冰炎忍不住皺起眉:「他會不會太誇張了點,這裡是醫療班。」
  綁架他的搭檔就算了,不把人帶回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人人都會經過的地方做那種事……這口味也太重了點吧?
  「呿,你才沒資格說別人。」格里西亞不禁想起之前冰炎突然惡趣味上來在空社團教室裡頭對他予取予求,差點沒給就在隔壁練劍術的『光明騎士社』社員發現。
  「何況你敢保證同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之後,你不會失去理智直接動手?」這樣比較下來,或許審判還比較沉穩一點。
   
  但要是知道雷瑟用了什麼來懲罰夏碎,格里西亞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根本不必擔這個心,」啐!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審判才不會讓你替他受傷。」就算戀人真的受了傷大概也是對方自己去招惹來的。
  畢竟,他看待夏碎的態度和審判看待格里西亞的態度從本質上來說就不一樣,怎麼能夠混為一談呢?
   
   
  「話說,你的搭檔綁架了我的搭檔,怎麼辦?」手臂再自然不過地攬住戀人腰間,冰炎勾起一抹壞笑湊在對方耳邊吐出溫熱氣息,看起來頗有『反綁架』的架勢。
  身軀因為戀人突然的親密舉動和濕潤氣息微顫了下,臉頰泛起淡淡緋紅的格里西亞不服輸地向前,讓兩人的身體更加貼近,手還環上了冰炎的脖頸似笑非笑的問:「你這是要把我綁走的意思?」
   
  「你說呢?」刻意靠近戀人泛紅的臉,冰炎摟緊了對方的腰,讓戀人的眼中只剩下自己一人:「當然,你能自己跟我走就更好了……」
  不帶任何情色意味地撫上對方的臉頰,焰紅的眼倒映出戀人的身影,他以惡魔般的嗓音誘騙著純真無知的天使──縱使他懷中的天使其實比誰都還要深不可測。
  「答案不是只有一個嗎?」被冰炎完全禁錮住,格里西亞早知道掙不掙扎都只會有一種結果,對著戀人露出媚惑的笑,他吻上對方的唇,感覺到他們腳下出現了熟悉的移動陣法。
   
  之後?那當然是……不需要明說囉。
   
  *
   
  離開了友人面前,夏碎終於能稍微鬆懈下來,窩在戀人懷裡調整紊亂呼吸、努力壓抑著高漲慾望的他突然感受到對方輕柔的撫觸。
  「嗯?」他扯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看著戀人,殷紅的頰色和過熱的體溫卻早已出賣了他──闡述著他的緊張、躁動和慾求不滿。
  
  望著夏碎緋紅的臉,雷瑟吻住戀人同時也將對方放上自己的床,方才被打斷的情事因這動作被宣告重新開始,在深吻間褪下戀人的所有衣物,他的手再次撫上對方受到禁錮的慾望。
   
  「嗚哼……」戀人的重量壓在他的身旁兩側,唇舌糾纏之間夏碎摟緊了對方的脖子,下腹不由自主地往上頂,渴求釋放的慾望宛如一種無止盡的折磨。
  「雷、瑟......唔嗯......」被鐵環勒得發紫、精神奕奕的昂揚抵著戀人的手尋求安慰,他的求饒卻連同艷紅的唇瓣被對方吞食殆盡、一點都不剩。
  
   像是在獎勵戀人的主動,刺激昂揚的手指在鐵環上輕劃了一圈,限制住戀人脆弱的物品瞬間被雷瑟收回,讓已經被高漲慾望折騰到眼眶泛紅的戀人終於得以釋放。
  「這次的殺傷力足夠嗎?夏。」勾起戀人的一縷髮絲,雷瑟刻意問著有些脫力的夏碎。
  
  「哈......呼......」被高潮狠狠洗禮過的身軀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夠、了……」喘息著的夏碎幾乎沒有辦法回應戀人惡意的話語,只能任由對方繼續在他身上恣意地肆虐,「不要了……嗚……」
  第一次品嘗到這種完全強迫性的、甚至可以說是虐待的歡愛,才剛痊癒沒多久的他無法承受般地不斷搖頭。
   
  「現在休息是不是嫌太早?」惡意的話語再度從雷瑟口中說出,平時以冷靜自恃的他在順從體內屬於魔族的慾望時,總會失了些該有的體貼,唇舌從頸邊開始慢慢遊移,經過胸前的點也舔過臍洞,使身下的戀人不由自主的被挑起慾望。
  夏碎被戀人的情動所影響,原本就十分無力的掙扎在對方的輕舔柔吻之下逐漸轉為細微的顫抖、呻吟和迎合,沾染著白濁的慾望又再次挺立起來:「哼嗯……」
   
  每次都是這樣呢……明明兩個都是再冷靜不過的人,湊在一起時卻總是把理智給拋到九霄雲外……
   
  舔吻的對象換成了戀人大腿內側的敏感處,一個個紅點出現在白皙肌膚上,就如同方才落下的痕跡,指尖在戀人慾望上被圈出的紅痕若有似無的撫弄,雷瑟刻意丟給了夏碎一道難以回答的選擇題:「想要哪種?手和嘴……選一個。」
  「哈啊……雷瑟……」夏碎不滿足地扭著腰想得到更多,卻又因為戀人露骨的問題而手足無措,他以懇求的目光望向對方,卻只得到戀人那意味深沉的眼神,顯然是要他說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要你。」臉龐泛起一片暈紅,夏碎撇過頭去不想正視對方的惡趣味,把選擇的權力交還給戀人。 
  勾起一抹笑,雷瑟故意曲解著戀人的意思:「我就解釋成……你兩種都想要了?」
  指甲從根部搔刮向上直至頂端,食指與姆指惡意的在昂揚前端輕輕搓揉,嘴也湊上了還沾著白液的慾望舔弄,有些腥鹹的味道反倒使他覺得興奮。 
  「唔嗯、那裡……哈……」力道不足、過於輕柔的觸碰讓夏碎有些難耐地低喘著,他不自覺地伸手觸摸愛撫自己胸前的茱萸,絲絲快感一陣陣傳來,化作熱流在身體內四處流竄。
   
  不被滿足的情慾使夏碎原本小心翼翼的動作開始粗暴起來,羞恥地拉扯著可憐的乳尖,他壓抑不住拔高的尖叫:「哼嗯!」
  「這麼等不及嗎?夏……」夏碎欲求不滿的自行撫慰全看在雷瑟眼裡,他結束那磨人的輕柔愛撫將戀人的挺立全數含入,吞吐之間還時不時刻意的吸吮,手指在底下的囊球時而戳刺時而揉捏。
  另一手卻拉著戀人身側的手帶往還未得到安慰的乳珠,「這邊……應該也想要?」手指引導著戀人在上頭輕拈按壓。
   
  「嗯哈!」下身被戀人濕熱的口腔給包圍,強烈的快感讓夏碎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在對方吸吮那挺立的慾望時,一種酥麻的感覺流過夏碎的背脊。
  他緊緊反握住戀人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帶,艱難地看向對方的眼說著誘人的話語:「我要......摸我......」即使羞紅了臉,他依舊用迷濛的雙眼直直看著戀人。
  被那雙迷濛紫眸所誘惑著,雷瑟瞇起了眼,含住戀人昂揚的嘴重吸了下,吞入所有噴發出的慾望,在夏碎因突來高潮失了力氣的同時讓對方跨坐上他的腿,一手環著夏碎腰間而另一手覆在戀人的胸口撫弄。
  「像這樣?」湊在戀人耳邊輕聲問道,他甚至還在對方的耳殼上輕咬著。
   
  還喘著氣的夏碎尚未從快感中回過神來就已經身處於戀人懷裡,他忍不住隨著對方的愛撫發出淫靡的軟吟:「哼嗯……還要、這裡……」
  一邊摩蹭著戀人那頂在臀下的昂揚,一邊拉住對方環在腰上的手往兩股之間探去,誘惑著戀人的夏碎卻又因為對方刻意在耳邊吞吐的溫熱氣息而軟了腰桿。
  戀人的誘惑險些讓雷瑟直接投降,不過若是這樣就忍耐不住,可就不是雷瑟.審判了。
  在胸前愛撫的手移至戀人的後腦按壓,用吻完全鎖住吐出誘人嗓音的唇,另一手則從衣袍內拿出了不知名的物體,在手指摳弄戳刺後穴的同時放入戀人的體內,球狀物在通道內依照主人的意思微微顫動了起來。
   
  癱軟在戀人身上的夏碎驚地瞪大了雙眼,「不、好奇怪──!雷瑟、唔嗯……」再次被剝奪發聲能力的他失去拒絕的權利,只能任由對方用纖長的手指將持續震動的物體推入他體內更深處,一波波快感不由得讓夏碎斷斷續續地從口中吐出難耐的呻吟,狹小通道也忍不住收縮起來,甚至緊緊吸附上作亂的手指。
  停下了深吻,雷瑟放開戀人被肆虐到有些紅腫的唇,埋入後穴的手指增加成兩指在通道內翻攪,還在戀人耳邊低喃著色情的話:「但這裡吸得很緊啊,好像捨不得我離開一樣……」
   
  與對方微拉開了些距離,雷瑟拉著夏碎的手放上自己有些凌亂卻還完整的的外衣,「替我脫掉?」雖然是疑問句,那表情與動作卻沒給予對方選擇的空間。
  「哼嗯……不脫也、沒關唔!沒、關係吧……」雙頰暈紅的夏碎有些埋怨地開口,已經努力解開三粒扣子的他卻沒料到戀人會這樣處罰他的小小反抗。
   
  「啊!雷瑟你、嗚哼……」體內圓球震動的幅度突然加大了好幾倍,而對方甚至還把那萬惡的物體往最深處推去,頂到名為前列腺的地方,「啊啊──」
  「嗯?我怎麼了?」故意裝作不知道戀人意思的樣子,在夏碎體內的手指刻意騷刮著內壁,另一手還覆上了戀人的慾望套弄,惡劣的行徑使得戀人雙手發軟,雷瑟卻像是嫌不夠的在夏碎耳邊低語:「記得,還有下面……」
  「嗚……」眼眶已然泛紅的夏碎全身上下都因為承受了過份的快感而顫抖著,他用盡全力想達成戀人惡質的要求,卻也只解開了對方的褲頭、拉下了拉鍊後就無法再繼續動作。
   
  然而,夏碎即使有再正當的理由也都無法作為沒有完成『任務』的藉口──「任務」沒完成,自然要受到懲罰……
   
  「任務失敗,看來,得再懲罰一次了……?」嘴邊噙著笑,雷瑟再度束縛住戀人的雙手,用來限制戀人自由的鎖鍊另一頭連接在天花板上,迫使夏碎必須用虛軟的雙腿支撐住全身大半重量,方才收起的鐵圈再度套上了顫抖的昂揚。
  站在戀人身後的他環著對方的腰,唇舌在肩頸邊啃咬吸吮,令人羞恥的淫靡景象同時被正前方放置在房內的全身鏡倒映在夏碎眼中。
   
  才出院不到一小時的身體只維持著最基本的體力,幾乎可以算是虛弱狀態的夏碎已經被體內的物品折磨到無力反抗,重重快感逼出清澈的淚液,他只能從鏡子的倒影看著戀人把自己擺弄成受制的羞恥姿態,身體被加上一道道的束縛,就像是雷瑟與生俱來的強烈佔有欲。
  或許,他不是無法反抗,而是不想反抗吧……「雷瑟……」微帶哽咽的聲音喚著對方的名,夏碎直直看著鏡子映照出的、戀人的身影,「都給你了……所有的我。」
   
  既然要愛,就愛對方的全部。
   
  直視鏡中倒映出的、泛著水光的魅惑紫眸,雷瑟的手在戀人胸前的茱萸與下身的挺立輕柔愛撫:「這樣的你……真的很美……」埋入戀人體內的物體震動幅度瞬間變為最大臨界值,逼出了夏碎的放蕩呻吟,「只屬於我的夏……」「呃啊──雷瑟、不、哈啊──會壞掉──!」
  懼怕的情緒能給魔族帶來力量,可很少人知道,任何情緒都能為他們所品嚐,戀人的情慾對雷瑟來說就如香醇美酒般令他有些微醺,帶有月牙的雙瞳寫滿迷醉。
   
  像是嘶吼般地呻吟著掙扎著哭喊著,已然神智不清的夏碎其實對於自己說了些什麼完全沒有概念,只是遵從本能的指示將所有感覺表達出來,也因此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句和行為有多麼放浪多麼淫亂──濤天慾望已將他深深埋沒在一波波情浪之中。
   
  「不會的……」揚起一抹邪氣的笑──現在的雷瑟完全不失為一名魔族,挑逗戀人挺立的手指滑過雙囊伸入後穴,用著緩慢動作掏挖出了那在夏碎體內作亂的物體棄置在一旁。
  「想要嗎?回答我……」忍耐到漲痛的昂揚抵上不斷收縮的穴口,淺淺的進出讓夏碎難耐的掙扎,一手玩弄著戀人慾望上的束縛物另一手則環在纖細腰間撫弄,他只等對方的一句話。
   
  突然平靜下來的後穴一顫一顫地抽搐著,終於擺脫那不斷折磨自己的東西,夏碎的身體卻迴盪著空虛的叫囂,戀人持續地撩撥他的理智,緊扣在昂揚上的鐵環讓洶湧的慾望無處可去,雙眼半睜半閉的他只得張口說出飽含情慾的羞恥求要,好尋求戀人的赦免和滿足:「嗯啊……給、我……」
   
  「如你所願…夏……」雷瑟扣住戀人的腰間用忍耐許久的挺立一吋吋填滿那炙熱的通道,手指輕撥開了戀人慾望上的束縛物,鐵環掉落在地發出清脆聲響。
  他的手沾染上了些白色情液展現在夏碎眼前,半瞇起眼,煽情舔去那屬於戀人味道的景象透過光滑鏡面讓對方盡收眼底,情色的話語幾乎讓夏碎無地自容:「你的味道……我很喜歡……」
   
  「哈呀、嗯、哼啊啊…….」戀人的進入讓夏碎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站立的姿勢也順勢夾緊了對方的慾望,似是阻擋又彷若迎合的行為快要令人失控。
  看著鏡中戀人色氣的舉動,耳聞對方充滿情慾的聲音,滿臉羞窘的他已經軟倒在戀人身上,久舉的雙手卻被鍊在天花板上的束縛高高拉起,「雷瑟……」
  明白戀人話中的含意,雷瑟僅花了一秒就解開對方雙手的束縛,順勢摟住幾乎癱軟在他身上的夏碎,被緊窒後穴夾緊的雷瑟終於忍耐不住慾望,將戀人壓在冰涼鏡面上恣意攻佔,「夏…我的夏……」這世與生俱來的獠牙在白皙肩頸啃咬舔吻,有如要將戀人拆吃入腹。
   
  艱難地側過頭好讓自己能夠順利呼吸,戀人激烈的索求讓夏碎有點吃不消,但被對方嚴厲地『審判』過後,他也只剩下呻吟的力氣了:「哼嗯……嗚、哈啊……」
  任誰看到現下的畫面,都不會相信那個被人壓制在牆上、宛如將謝櫻花的少年就是藥師寺家的少主──此刻的他,是只屬於雷瑟.審判的夏。
   
  手下探至戀人還沾著白液的脆弱套弄,在戀人通道內馳騁的動作也愈發激烈,近乎完全抽出再深深頂入,準確地撞擊在令人瘋狂的敏感點。
  耳邊迴盪著戀人的情慾喘息與放蕩呻吟,雷瑟吻住戀人的唇奪取對方的所有,完完全全的將夏碎佔為己有……
   
  *
   
  熟悉的陽光從同樣的角度叫醒夏碎,差別只在於這裡沒有醫療班長年不散的藥水味,也沒有他紫館房間的淡淡竹香。
  醒來的他並不急著睜開眼睛,而是享受著難得的靜謐,直到身體把五感全部找回來後,他才努力忽略著全身上下傳來的痠痛感,緩緩地讓光線進入那雙紫金。
  而後,狠狠撞進黑曜般的眼瞳裡。
   
  對上那雙紫眸不過兩秒時間,雷瑟就移開了視線:「不多睡會?」
  在戀人昨晚被折騰出數條紅痕的手腕上輕輕上著藥,唯獨只有對方身下那處是使用一般的治癒術治療,雷瑟平淡的神色現下卻隱含了些氣惱自責。
  「我不累。」看到戀人那個表情,夏碎就算真的想睡也會努力打起精神,「你在想什麼?」他反握住戀人的手,用沒有疑惑意味的問句試探著對方。
   
  「……對不起。」感受夏碎手掌的溫度,被反握著的手稍微收緊了一點:「昨天……我完全失控了。」醒來的那一秒,昨晚的記憶如洪水湧上,再加上看到戀人頸部和腕部的傷痕,雷瑟對自己的不受控制感到氣憤。
  「呵……」沒想到,夏碎卻直接笑了出來,「雷瑟,你當真以為昨天的我沒辦法掙脫嗎?」只用區區的一條繩子就想限制他的行動?也太看輕他了吧?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允許別人對我這樣做?」只因為那人是你……我才願意獻出所有,「一個巴掌拍不響,少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笨蛋。」
   
  嘆了口氣,雷瑟當然想過這問題,情緒失控不代表失去思考能力,「你也真的以為我昨天只準備了繩子嗎?」遲疑了一下,雷瑟最終還是將他所造出的手銬拿出。
  「不管你昨天能不能夠掙脫,後果多半不會相差太大。」夏碎的實力的確是能夠輕易解開束縛,但虛弱狀態的戀人和他所培養出的鎖鍊……誰輸誰贏結果是很明顯的。
  看著那副亮晃晃的手銬,夏碎頗為無言,「你到底預謀多久了啊……」這些東西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培養出來的吧?!
  有些困窘的把東西收回,雷瑟只答了句意義不明的話:「……你別知道比較好。」其實魔族的佔有欲無時無刻都讓他想把戀人鎖在身邊哪裡也去不了,不過這念頭一直都被強壓下來,直到看見戀人重傷,理智瞬間被慾望和本能覆蓋為止。
   
  對還在自責的戀人嘆了口氣,夏碎的口吻挾帶著自信和歉意,「雷瑟,我知道魔族的佔有欲特別高,但我不是必須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他停頓了一下,「……讓你擔心,我很抱歉。」
  聽到夏碎的話,他覺得自己在控制慾望這方面還有很大加強空間,但在這之前……「以後別再輕易重傷回來,否則我會考慮去和冰炎好好『商量』一下。」任務中受傷是很平常的事,但重傷基本上不在他容許範圍內。
  「我盡量。」認真地看向戀人的黑眸,夏碎完全沒有退讓的意願,「若真的是逼不得已,誰都不能責怪誰。」就像對方會與格里西亞並肩作戰一樣,他也一定會站在冰炎的身邊,與他的搭檔一同前進。
  對上戀人認真的眼神,雷瑟知道自己是說不過對方了,「……我會盡可能克制自己。」他很想給戀人一個肯定的答覆,可他不會做無法百分百保證的承諾。
  得到戀人等同於退讓的回覆,夏碎淡淡地笑了。
   
  「身體還痠嗎?我再幫你揉一下?」雖然在對方醒來前按摩了會,但昨晚的自己……說實在的,真的有點縱欲過度。
  「好,謝謝。」翻過身讓對方的手掌撫上自己的背,夏碎的話語充滿濃濃的調侃:「是說,你的『審判』都這麼激烈嗎?」
  替戀人紓緩的手僵了一下,雷瑟有些尷尬的回:「……以刑求罪犯來說,是的。」前世身為審判騎士的他早在正式上任前就摸透了所有刑具──雖然並非出於自願──人體最容易受到刺激和痛楚的地方他也一清二楚,但他還是第一次把這種『審判』帶入兩人的歡愛之中。
   
  想起昨晚自己的言行,雷瑟不禁又開口道歉:「抱歉,我之後把那些都處理掉。」最好還是等一下就馬上銷毀吧,他光是看到那些『刑具」就會回想起前一晚過於激烈的情事。
  夏碎卻搖了搖頭,偏過側臉勉強看著戀人,臉上依舊帶著一貫的笑,「別道歉……我的確也有錯。」
  他不該逞強硬是想擋下那隻魔獸,結果受了重傷不說,還躺了那麼多天,被對方懲罰原本就是預料之中的事。
  「不過下次還是……慢一點吧……假如有下次的話。」掩不住紅潤的耳根,夏碎的語句間竟是允許的意思。
   
  雙眼微微睜大,被戀人話語中隱含的默許之意震驚到的雷瑟停下了手上動作,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夏,你不氣我用了……那些?」那兩樣有些難以啟齒的東西其實是他這幾天理智失序下的產物,但他完全沒想到戀人竟會有這種反應。
  就算不親身體驗,雷瑟也知道被那種東西侵犯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因為是雷瑟啊。」竭力維持淡淡笑容的夏碎又把頭撇了回去,不想讓戀人發現他臉上炙熱的溫度,「雖然一開始不太能接受,但其實……還蠻舒服的……」
  市面上並不是沒有這一類的東西,他當然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會有親身體會這些東西的一天,「反正不會有下次了……應該吧……」
  聽見戀人的『感想』和那種略帶有情色意味的暗示,就算不照鏡子,雷瑟也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熱,特別是他發現對方半掩在髮絲中的耳根也有點紅。
   
  「……或許不會吧。」雷瑟躺下身將戀人擁入懷中,「但你要是再亂來,我想我還會有幾種你可能從沒見過的東西可用。」但顯然這種故作威脅的語氣對他這個精明的戀人不大管用,何況自己的臉還是微紅著的。
  似笑非笑地看向環著自己的戀人,夏碎似乎十分懷疑這句話的可行程度,更別說對方的前科可是比他還要多呢……
  「雷瑟,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亂來的話我也可以處罰你嗎?」他戲謔地用手撫摸戀人身上的某道傷痕──那也是對方在任務上替搭檔擋下傷害的代價,「刮別人的鬍子以前,別忘了先刮掉自己的喔。」
  「那我只好認命接受懲罰了?」苦笑了下,雖然自知理虧也了解戀人會擔心,但雷瑟知道下次要是再有類似情形,他的身體還是會遵循守護的本能替搭檔擋下攻擊。
  不過,現在的格里西亞已經越來越強,真需要他『幫忙』的機會其實也不大多了,再說,若是自己太超過,格里西亞也會把他丟進禁閉室『養傷』加『反省』。
   
  「呵,你要是再亂來的話可就不只關禁閉反省了。」夏碎輕輕笑著,眼神充滿刻意的調侃,「放心,我的懲罰不會很恐怖的。」多恐怖?頂多就是一個月不見對方吧?
  嘆了口氣,深知自家戀人可怕之處的雷瑟可不認為那懲罰會仁慈到哪裡去,雷瑟覺得他之後絕不會太好過……
  不過一個是他所立誓要捍衛的對象,一個是他所愛的戀人,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捨棄任何一邊。
   
  「想吃東西嗎?還是再睡一會?」聽聞戀人的問題,夏碎朝對方笑了笑,「再睡一下好了……」
  昨天才剛出院就被抓來折騰了大半夜,雖然精神並沒有特別疲累,不過還是讓身體多多休息比較好。
  「嗯。」擁著戀人,其實也是想多和對方多獨處一些,雷瑟閉上了眼睛:「 多休息幾天,沒恢復前別去出任務了。」
   
  「好。」輕聲地回覆戀人,夏碎在對方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準備入眠,『反正我想冰炎這幾天也沒空出任務吧……』
  「別再讓我擔心了……」在戀人頰上落下一個淺吻,雷瑟再度抱緊夏碎,入睡前他似乎隱隱聽到戀人的答覆,不過陷入睡夢中的他也已經無法確定詳細內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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